棠梨花映白杨树,尽是死生别离处。
冥冥重泉哭不闻,萧萧暮雨人归去。
明月山庄,本是群山环抱的一颗明珠,黄山世家一时风头无两,如今却是院落之中荒草丛生,琉璃瓦片尽染尘埃,一派萧条景象。
清明时节正是乍暖还寒,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庄之外,山腰上有孤零零的一树梨花将开未开,经了白日里一场凄风苦雨,被吹落得仿佛一地白霜。半轮月亮爬过远山,透过尚未散尽的薄云,勉强地在老树身边投下一片朦胧的光。那树下的阴影里,竟有个白色的人影面向明月山庄的方向,从日落时分一直站到月上中天。
那人白衣如雪,发色亦如雪,在月色中仿佛自成一片清辉。旁人远远看去,恐怕分不清究竟是过路的谪仙、睹物伤怀的生人,抑或是来享人间香火的游魂。
楚遗风站在不远的山崖上,望着树下的那个白影。
他一直知道,萧疏寒每逢清明都会来明月山庄,但十年过去了,自己这个被凭吊的人却从未敢来见上一面。这次他本是鼓起勇气想远远看他一眼,却发现高估了自己。一见萧疏寒现身,理智便要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头脑里只有一个声音疯狂地叫嚣,去见他,去见他,去见他。
但他知道不能。
只有楚遗风彻彻底底地死了,才是对谁都好的结果。
头顶的月亮慢慢转过方向,夜风吹得山中萦绕不去的薄雾淡了,又像是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过那人耳畔,撩乱了鬓边的一缕银丝。楚遗风目力极佳,虽然夜色中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见此情此景,满心都是少年时同游江南,春风吹起柳丝,也吹起那人未束的三千青丝的样子,只恨不能亲手去替他理一理乱了的鬓发。
下一瞬,那人却突然动了。楚遗风心下一惊,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影子正被月光投在萧疏寒面前。
“何方宵小,报上名来!”话音未落,一道剑气已经劈面而来。
楚遗风只得拔剑相迎。金铁交击,发出一声龙吟般的声响。
“疏寒!”楚遗风见行迹已露,只得开口叫他。
直到十多年来第一次叫出这个日思夜念的名字,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凄惨,像是一口心头血都汇在这一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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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寒一惊,剑气流星一般飞回剑匣。楚遗风御剑一跃而下,一头鹤发的道长皱着眉头看着楚遗风一步一步走近自己,却在看清来人面容的一瞬猛地倒退了一步,闭紧了眼睛。
“你是我的心魔。”他笃定地低声说。
楚遗风心下一痛,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想起他现在闭着眼看不见。
“疏寒,是我,我真的是楚遗风。”
萧疏寒像是没有听见,丝毫没有回应。
“我还在人世,有血有肉,不是你的心魔,也不是什么鬼魂。”
楚遗风叹了口气,把剑归鞘,朝他面前又跨了两步:“不信你摸摸看?”
萧疏寒睁开眼睛,一脸将信将疑。他朝楚遗风的方向伸出手,但在指尖将碰未碰之际,又紧握成拳收了回去。
他还是以为正在梦里,或是在怕自己是虚无缥缈的一缕魂魄,所以不敢碰触。这样的认知让楚遗风只觉得心头仿佛有匕首深深刺入,又狠狠地搅了一搅,留下血肉模糊的一块空洞。身体倒是先理智一步行动了起来,他又朝萧疏寒迈了一步,不由分说便去牵他的手。
那只手握上去冰冷,仿佛在龙渊里浸过一天一夜的剑锋。
“你看,疏寒,我是有温度的,”楚遗风握着萧疏寒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那只手轻轻挣动了一下,没有挣脱。
“疏寒,这不是你的幻觉,我也不是鬼魂,”他一边说,一边引着萧疏寒的手指沿着脸颊一路向下,划过颈侧搏动的血管,停驻在心脉上方裸露的胸口。
“你摸摸看,我的心还在跳。”
萧疏寒的手指被他强硬地握着,按在心口那方寸之地,在那层血肉和骨骼之下,楚遗风的心脏有力地鼓动着。他定定望着楚遗风,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悲喜。
楚遗风正想开口,萧疏寒却突然挣开了他的手,捂着嘴低下头呛咳了两声,楚遗风借着月色看去,那指缝里淅淅沥沥竟都是血色。
楚遗风大骇,忙不迭把他拉进怀里,想查看他是不是受了伤。萧疏寒摇了摇头,用手背抹掉了唇边的一缕血痕。
“不妨事,只是太过震惊,一时真气走岔,震荡心脉,调息一会儿就好了。”见楚遗风还不相信,他苦笑了一下,“不信你试试我的脉象。”
楚遗风皱着眉用三指按上萧疏寒的脉门,感觉真气流转虽有些混乱,但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放松了力气。萧疏寒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就地盘膝坐下,调息起来。
楚遗风顺势在他身边跪坐下来,借着月光端详他的脸庞。
“疏寒,这些年来,我不敢见你,”他低声说,知道打坐的时候萧疏寒不会回应他。
“这些年里我一直在关注你的消息,人们都说萧掌门已经修得太上忘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飞升而去了。
“我想见你想得要发疯,又怕见了让你徒增烦恼。我一直觉得你只是来这尘世走一遭,迟早是要回到九天上去,若是见了你,我怕把你从半空拉回尘世,坏了你的修行。
“我这些年经常对自己说,等到疏寒真的得道飞升,在九天之上若是还能想起我,自会看到我尚在人世,也就可以放心了。
“当然,倘若疏寒成了仙人忘了我,那也是好事,我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说到这里,楚遗风叹了口气,“可这么想了几年,我却越来越害怕,怕再不见你一面,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想了那么多,可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萧疏寒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楚遗风一时语塞。
“你以为自己是为了我好,但我究竟想要什么,只有我心里知道,”萧疏寒淡然地说。
楚遗风怔怔地看着他,这人虽然已是发如霜雪,容色却是与十多年前一般无两。
“无论你是生是死,皆是天命如此。我放得下或是放不下,也自有天命,”萧疏寒直直迎上楚遗风的目光,那双眼里浮现出一丝苦涩,月光便被他衬得黯淡下去,“天命让我无法斩断尘缘,那么顺应天命便是了。”
楚遗风被他看得心头直跳,目光四下乱飘,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你这一吐血可要吓死我。要是真害你走火入魔,我这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
“遗风。”萧疏寒见他想逃避,干脆跪坐起来,“我很想你。”
楚遗风被他这一声唤得眼眶发酸,一别十年,他恨不得把这人揉进骨血里,再也不能分开。从前他不敢,既然如今他说了——
那便顺应天命吧。
他朝着萧疏寒膝行了两步,猛地把他抱进怀里。萧疏寒任由他抱着,下巴就抵在他的肩窝上,呼吸就在他耳边,清浅的一呼一吸,都让楚遗风的心头跳个不停。
“抱够了吗?”不知过了多久,萧疏寒轻轻拍了拍楚遗风的背,在他耳边问。
楚遗风有点脸红,忙不迭往后撤了撤。一别十年,月光里萧疏寒的面容和分别时并无二致,只有霜雪染白了他的发。
他知道他为谁一夜白头。
“你一点也没变……”楚遗风握着萧疏寒的肩膀,喃喃地说。
萧疏寒定定地看着他:“你却变了。”
楚遗风低头看着萧疏寒,心下知道他的意思。时光在萧疏寒身上仿佛停滞了十个年头,却在楚遗风身上流逝了三千多个昼夜。
笑意从那双仿佛要看破世间悲欢的眼眸深处慢慢升起,蔓延到眼角,挂上眉梢,噙在唇边,给那冰霜般的面孔抹上一丝春色。像三四月里的风吹过武当峰顶的积雪,初融的雪化做一溪春水,春草绿了,鸟鸣起了,潭中荡起了波澜。
“让我好好看看你。”
萧疏寒朝他伸出手来。
他捧着楚遗风的脸,用拇指一寸寸描摹他的面庞,从眉,到眼,到面颊,到唇角。像要将这每一寸刻在眼里,刻进心里。
萧疏寒素有天人之姿,被他那样的一个人,那样一双眼睛如此虔诚地看着,是很难不沉醉其中的。楚遗风定定地望着他,这人是武当的掌门,又是他温柔的爱人,风雷是他,春水是他,让人万劫不复的一方深潭亦是他。
在楚遗风的梦里出现过千百次的他。
楚遗风自然也是个凡人。
所以他倾身吻了下去。
唇瓣相接的那一瞬,楚遗风耳边仿佛响起高墙轰然倒塌的声音,十年克制一朝付诸东流,但即便从此万劫不复,他也心甘情愿。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缘是劫。
***
萧疏寒的唇和手指一样,也是冷的,然而被楚遗风的体温一点一点熨热了,厮磨间交换着渐渐潮热的气息,却残留着一丝血的腥气。试探的亲吻慢慢变成撕咬,那一双薄唇被吮吸得微肿,那种楚遗风熟悉的迷蒙水光浮在他的眼底,让他几乎难以自控。
背后的剑匣“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却不再有人还有余裕关心。楚遗风解开萧疏寒腰间的衣带,层层除去他的衣物,仿佛一瓣瓣剥开一朵白玉兰的花苞,让甜美的花心裸䄇在眼前。萧疏寒微微蹙着眉,顺着楚遗风的动作向后倒进草地上凌乱的白色织物里。楚遗风的手指细细地抚过月光下苍白的肌肤,仿佛想确认他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每一次的碰触都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或许是因为夜风的温度,或许是因为久违的情欲。
手指尚不足够,还要加上唇舌,楚遗风细细吻过唇角,沿着颈侧跳动不息的血管,一路吻过凸起的锁骨,再到情欲中激烈起伏的胸口,顶礼膜拜一般,留下一道晶亮的水光。挺立起来的两点红樱轮流被他珍而重之地含在嘴里,用犬齿反复厮磨,再用舌尖细细品味,像要硬生生从那里尝出一点儿熟悉的味道。萧疏寒抿着唇攥紧了身下的织物,随着一下下甜蜜的折磨,鼻腔深处不时溢出委屈的气音,这就让楚遗风更志得意满起来。
莹莹的月光流淌在那具完美的身体上,像银色的河流漫过河神的躯体。楚遗风的手掌慢慢向下游移,所过之处渐渐染上海棠般淡薄的粉色。手指下的每一分肌肉都是熟悉的,和十年前别无二致,纤薄而富有力量;他纤细的骨架依旧像是高傲的鹤,在楚遗风每一次施力按压时昭显着存在。
萧疏寒胯下蛰伏的性器在缠绵之间慢慢抬起头来,楚遗风低下头珍而重之地在顶端印下一个吻,让萧疏寒发出一声惊喘,抬起手想拦时,那宝贝已经被楚遗风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那刚出口的喘息尾音顿时变了调子,成了婉转的半个呻吟。
楚遗风爱煞了他这个反应,舌尖绕着圆润的顶端打了几个圈,意料之中地尝到一点前液的味道,觉得自己的服务颇有成效,一鼓作气把那玉茎吞得更深了。
萧疏寒清心寡欲多年,哪儿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很快便压不住喘息。他勉强半撑起身子想拉开楚遗风,可刚碰到那人梳起的马尾,被猛地一吸又是一个深喉,顿时倒了回去,手上用的那点力气也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那人在腿间起起伏伏伺候得面面俱到,自己只能下意识地想挺起胯往深处迎送。
听着耳边愈发粘腻的喘息,楚遗风突然起了坏心,他放开萧疏寒的性器,往被唾液和前液沾染得一塌糊涂的后穴按了按,试着探了半个指节进去。萧疏寒下意识躲了一下,被楚遗风一把按了回去。
他一边把萧疏寒两条修长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一边调笑道,“疏寒想必辟谷已久,这里多年没有用过了吧?”
“你!”萧疏寒脸上顿时一红,他潜心修道可不是为了这种羞煞人的事。他隐约觉得楚遗风要搞花样,心下警钟大作,慌忙想挣脱楚遗风的掌控。
楚遗风狡黠一笑,一手托着那饱满的腰臀,另一手压制着萧疏寒突然剧烈起来的挣扎,朝着那处紧致的禁地低下头,用鼻子亲昵地蹭了蹭饱满的双丸,舌尖坚定地往刚略略松动一点的甬道深处顶去。
萧疏寒脑海里顿时只剩一片空白。
那处要命的地方被湿热的舌尖毫不留情地进犯,巨大的羞耻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可那已经侵犯进来的外物更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楚遗风的手掌托着萧疏寒的臀肉,空出的两根拇指不由分说地顶进了那处还想负隅顽抗的入口。那一环紧致的肌肉被无情地向两边拉开,月光下甚至能看到那处销魂的肉穴里充血的一片嫣红。楚遗风灵活的舌尖益发放肆地向着高热的深处攻城略地,还不忘时不时地用犬齿在穴口的软肉上轻轻撕咬几下。
照理说唇舌能达到的深度有限,要说这能给肉体上带来多么巨大的欢愉,可能并不尽然。然而那处羞耻的地方被人用唇舌反复亵玩,刻意吮得啧啧有声,温暖的鼻尖还偶尔蹭过敏感的会阴,精神上的冲击简直要把萧疏寒逼疯。
他的腰软得要化成水,多年无人碰触的肉穴迎合着楚遗风的撩拨,从深处自发地分泌出情液,让他里里外外都湿得一塌糊涂。穴口痉挛着勒紧了作乱的异物,又被那人纤长的手指坚定地撑开,继续经受着甜蜜的折磨。
在这四下无人的山间,除去风吹树梢的声音之外,一切都是寂静的,只有唇舌翻搅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显得异常鲜明。萧疏寒咬着自己的手腕,死命地压着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甚至忘记了如何呼吸,只剩下齿缝中漏出的窒息般的急喘。
被架在肩上的两条长腿无意识地夹紧了楚遗风的肩颈,萧疏寒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脚跟死死抵着楚遗风宽厚的背。没有被刻意照拂的分身顶端溢出淋漓的前液,混着汗水、肠液和楚遗风的唾液,沾得小腹和腿根都湿漉漉的一片,说不出的狼狈和情色。
楚遗风埋头弄了这半天,对他这个反应颇为满意。撤出舌尖换上三根手指往深处搅了一搅,感觉本来紧致干涩的谷道已经松软湿透,终于有余裕处理一下自己硬得发疼的下半身。
他草草脱下亵裤,也顾不了旁的,只把袴往边上一撩,只见那处肉刃早已硬得快要贴上小腹,鸡蛋般大小的顶端亮晶晶地沾着些前液,萧疏寒还没从刚刚的刺激里缓过气来,有点涣散的目光刚聚拢回来,一见这孽根,心里又是一跳,下意识地缩了缩腿。
楚遗风有点心疼他,但也没法太跟自己过不去,他握着性器抵在滑溜溜的入口蹭了蹭,感觉已经松动的软肉邀约一样把头部往里吸,便知大概不要紧。
“我能继续吗?”这话问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但都到了这种时候,管他呢。
楚遗风既然想要,萧疏寒自然不会拒绝,他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喘着气道:“还问什么,进来便是了。”
楚遗风得了首肯,握着萧疏寒的细腰,慢慢地往里推了进去。
那根尺寸颇为可观的性器一分一分推开肠壁,又酸又胀的感觉分外鲜明,像是穴里的每一分褶皱都被妥帖地熨平了,萧疏寒也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爽,只觉得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下腹这三分地界,连如何呼吸都忘记了。
楚遗风一插到底,感觉那温热潮湿的软肉像是有了生命,自发地吸吮着入侵的外物,像是邀请他往更深的地界去。被那处火热的温柔乡紧紧包裹着,他也有些心跳加速。
“疏寒,放松一点,我要动了。”楚遗风甚至没有余裕再去等萧疏寒的回应,他试探着浅浅抽送了两下,惹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便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暴风骤雨般的进出之间,那把肉刃微微翘起的顶端隔着肠壁接连几次碾过那处要命的腺体,萧疏寒只觉得熟悉的快感从那处一路席卷了全身,他的身子抖个不停,头皮都麻了起来,什么放松全被抛去了九霄云外,他哀叫了一声,痉挛着收紧了内壁。
这一下可勒得楚遗风倒吸了一口气,险些精关失守。他勉强稳了稳心神,才找回节奏,一下一下往那个十几年前就熟悉得很的地方狠狠撞过去。
萧疏寒彻底乱了方寸,他就快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他的腰上被掐出一片指印,连胸口都起了亮晶晶的一片薄汗,随着冲撞的节奏,急促地起伏着。修长的双腿起先还挣扎着盘在楚遗风的腰上,被这狂风暴雨一般的捣弄搞得失了力气,渐渐软垂在一边,只偶尔随着身子的抽搐颤抖着蹬几下地面。一派掌门如今下身门户大敞,任人施为,却连羞耻的余裕都没有剩下。
体内敏感的腺体被反复碾磨,本就硬得不成样子的玉茎可怜兮兮地滴着前液,随着激烈的动作涂在小腹上,把下腹毛发沾染成一缕一缕的。不断积累的快感像是海浪,把萧疏寒从岸边卷进海底,又在快要窒息的时候把他重新抛上浪尖。他哽咽着抓紧了身下的织物,无人碰触的性器在这甜蜜的折磨下弹跳了几下,吐出几波白浊的液体。
身上那人见他丢了一回,稍稍慢下了动作,伸手把小腹上堆积的浊液抹开,萧疏寒喘着气想伸手去挡,那人促狭地一个挺身,萧疏寒抬起的手又落回地上。冰凉的液体被风一吹,萧疏寒不由得又打了个哆嗦,下身的甬道也跟着收缩起来,让楚遗风又是倒吸了一口气——这下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楚遗风一边用沾湿了的手指捻着萧疏寒胸口的红豆,一边重新加快了身下抽送的速度,萧疏寒还没从上一波情潮中缓过神来,就又被重新拉进了欲海。萧疏寒被弄得意识都要涣散了,刚发泄过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操弄,简直分不清痛苦和愉悦哪个更多些。
“遗风,遗风,”他勉强地从喉咙里挤出他的名字,抬起身子死死抓住楚遗风的手腕,“你……慢一点……”
然而楚遗风似乎没有慢下来的意思,那粗壮的性器飞快地进出着,发出令人耳热心跳的水声,交合之处渗出的情液被打出白沫,弄脏了身下的白衣。
“我……”萧疏寒哽咽着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但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句要说什么。他的指甲掐进楚遗风的手腕,“我要受不住了,饶了我罢……”
楚遗风被他的告饶弄得心头一震,萧疏寒从前做这事时是从未求过饶的,大半时候就是低低的喘,有时被欺负得狠了,也只是压抑的呻吟,再或是带着鼻音的哽咽。像这样明明白白地语不成声说出求饶的话,可真是头一遭。
楚遗风听着有点心疼,也有点得意,可现在情到浓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他停和要他命也差不多,他只得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萧疏寒的脸颊:“疏寒,对不住,再忍一忍,好不好?”
他强撑着再慢下一点速度,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萧疏寒抱起来,让他靠在怀里。他本意是想让萧疏寒轻松一点,可这个姿势让分身进得更深,他试着动了动腰,往上一顶,萧疏寒便又是一声惊喘,险些失去平衡,赶忙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萧疏寒几次失了力气差点往后倒去,都被楚遗风捞了回来,重又牢牢钉在狰狞的肉刃上。事到如今萧疏寒也只能趴在他怀里任人摆布,湿热的吐息断断续续吹在楚遗风颈侧,让那分身又是胀大了几分。
情动之时楚遗风还是十多年前的老样子,心肝宝贝一通乱叫,然而萧疏寒根本没听进耳朵里去,高热的情潮烧掉了他的最后一丝清明,只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他下意识地扭着腰,把最舒服的那一块地方送到楚遗风的凶器下去,那副线条美好的身体绷得像拉紧的弓,又像是被拖下云端的鹤,不住地颤抖。后穴在抽搐中绞得死紧,夹在两人中间不住磨蹭的性器又吐出一波汁液。楚遗风也终于撑不住了,大开大合地抽送了十几次,也把精华交待在那处温柔乡的深处。
***
楚遗风半晌才缓过劲,有点担心自己太过急色把萧疏寒逼急了,忙不迭去摸萧疏寒的脸。萧疏寒顺着他的动作慢慢扭过头,或许是情欲中丢了原本的自制力,只见一行清泪流在腮边,说不出的委屈。
在楚遗风的记忆里,萧疏寒也是极易在情事里落泪的。外人面前这人冷得像是冰块雕成的,可到了床上却像春风吹化了华山的冰雪,被做到忘情时里里外外都湿得一塌糊涂,不知不觉间眼泪流得弄湿床单也是有的。楚遗风本以为那泪水也是源自情欲,第一反应是低下头去吻掉,却发现那泪痕是吻不干的。
再定睛去看,发现那人已经不是单纯高潮时瞳孔都散开的迷茫样子,楚遗风顿时慌了神。
“疏寒……”
萧疏寒望着他,半晌才眨了眨眼睛,又是几滴泪珠滚了下来。
楚遗风彻底慌了手脚,伸手去擦:“别哭啊……”
萧疏寒摇了摇头,只是无声地流泪。
楚遗风也不敢想自己这次是做错在哪儿惹得心尖上的人伤心成这样,但回想一下自己一声不响带着这人的未婚妻私奔,假死十年杳无音讯,也知道自己十恶不赦,这些烂账但凡想起哪一件气到落泪都是正常。
“疏寒,你听我解释……”
“若是有关如梦的事情,你不需要解释,我信你,也并不在意这背后有多少故事。”萧疏寒吃力地抬起一根手指,按在楚遗风的唇上。
“若是关于那一桩血案……”萧疏寒喘了口气,理智又回到他身上,虽然下身还楔着别人的性器,他已经又是那个武当的掌门了。
“我倒是愿意听听,究竟是谁要为华山和武当上上下下数百冤魂负责,但只怕你现在也没有多少线索。”
楚遗风只得苦笑:“疏寒懂我。”
“我没事,就是太久没做这个,一时有点失控。”萧疏寒一边说着,一边跪起身子,楚遗风的性器从后穴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惹得萧疏寒又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不是真的……”
楚遗风一个劲地摇头,扶着他坐在已经揉得不像样的外袍上。
这些年来有些事情隐约有了头绪,但要到查个水落石出的地步,还早得很呢。这话说出来,萧疏寒也明白。
“那就是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楚遗风只是默然。虽然今天阴差阳错现身见了萧疏寒一面,还颠鸾倒凤了一番,但这十年前的血案留下的阴霾,究竟何时能够彻底消散呢。
***
明月山庄四面环山,山中有大江穿山而过,在群山中劈出峡谷来。楚遗风坠崖时便是落入江中,顺流漂了一段距离,在山里躲开了追兵。这附近大大小小的山洞,多半被他摸了个遍,于是干脆建议萧疏寒在山里跟自己过了这一夜再动身回武当。
萧疏寒也着实累坏了,整个人显得恹恹的,一副全凭楚遗风处置的样子。楚遗风干脆拾掇了东西,把剑匣背在自己身上,用自己脱下的外袍把萧疏寒一裹,纵起轻功几个起落下山去,在江边帮他清洗干净,方把人抱到一处自己待过的山洞里。
摆脱了那一身情色的粘腻,萧疏寒仿佛又有了点精神,定定地看着楚遗风的脸。“睡一下吧,疏寒,我不是你的梦,也不会一睁眼就消失,”楚遗风伸出胳膊把他揽在胸前,用手掌盖住了他的眼睛。“睡吧。”
萧疏寒顺从地闭上了眼,他感觉自己的睫毛刷在楚遗风的掌心。远处隐约有风吹过山林的声音,楚遗风的心跳就在耳边,那熟悉的体温笼罩着他,赤裸的肌肤贴在他身上,这一切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困倦像温暖的潮水,慢慢吞没了他。
***
太阳升起的时候,楚遗风先醒了过来,想起萧疏寒素有洁癖,便把萧疏寒的衣物拿去江边里里外外洗了个彻底,又用内力烘干了,这才拿回山洞里。
撩开遮着洞口的树枝,便见那人赤裸着身子,正坐在自己的外袍上打坐,见他回来,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楚遗风愣了一下。
这个画面和十多年前在金陵的客栈简直一模一样。那时也是自己临时起意要了他,弄脏了他的衣服又没得替换,只得一早拿出去清洗,回来便见人一丝不挂盘膝在床上打坐修行,见自己推门进来,还睁开眼瞟了一下。
当时自己是惊得说不出话,倒是萧疏寒满不在乎。他说,人都是一丝不挂来,也要一丝不挂地回归尘土,这有什么好羞耻的。
末了还补了一句,如果你想得太多,只是因为你心思不纯。
楚遗风心说,小道长,我们昨晚刚双修过啊,我当然是对你有非分之想,哪儿纯得起来呢。然而在萧疏寒那一脸凛然之下,也只得弯着腿遮遮掩掩地跑到外间去解决问题了。
十多年前的画面在这个山洞里重现,这人真是一点也没有变过。楚遗风心下一荡,叹了口气,把洗净弄干的衣服递了过去,又把那点见不得人的欲火强压了下去。
“你一路从武当跑到这里,何苦穿这么干净一身白?”楚遗风坐在一旁,一边看着他把衣物一件一件穿戴整齐,一边念叨。
萧疏寒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楚遗风何等聪明,一转念便抚掌大笑起来。
“我楚遗风何德何能,能让堂堂武当掌门年年戴孝做我的未亡人?”
萧疏寒皱了眉,视线落在楚遗风的嘴唇上,像是在想该不该堵上他的嘴:“莫要说这不吉利的话了。”
楚遗风得了便宜,不好意思继续卖乖,也正了正色。
“疏寒,明月山庄的事情未了,我们不能日日相见,这里你还是莫要再来。我听到消息说,有人一直在暗中窥伺明月山庄旧址,看谁来祭拜我,怕是要寻人的晦气。”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看,明年武当云海初起的季节,我若是能脱得开身,便潜去药王谷老地方等你。你若是得空,可要记得找我,免得我万一在谷中迷了路,没见到你却变了饿死鬼。”
萧疏寒默默听他说个不停,心中有千言万语也想对他说,却只说出一个字。
“好。”
——完——
本来是想开辆明月山庄灵(堂)车,或者在原来要用作李如梦新婚洞房的屋子里来一发,想来想去还是太亵渎亡魂了,而且多少势力还盯着明月山庄那一亩三分地,干脆走远点去野合吧。
周末在明月山庄旧址附近跳了一下午房子和山,不知道超出多少次边界传送回复活点才摸清了周边的地形,找了块适合野x的地方。附带的收获大概是确认了明月山庄周围的悬崖下都是水,楚遗风掉下去死不了的可能性挺大的。
Anyway,天亮以后就要更新明月山庄副本,预告已经基本盖章了楚遗风祭日去祭拜的人除了楚留香以外还有萧掌门。但为了防止设定冲突之类的让我写不下去,还是赶紧把这篇发掉吧。
本来只是想写写辟谷梗的rimming,不知道怎么就……虐掌门使我窒息……先不写了不写了,各位有缘再见。
啊对了,开头的诗是白居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