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花邪]代价

郑重警告:内有灌肠、拳交内容,鉴于变态性行为可能引起阅读者严重不快,未满18岁请勿观看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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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花洒,吴邪愣愣地赤裸站在浴室里。四下氤氲着温暖的水汽,虽然身上还滴着水珠,到也并没有让他觉得冷。在寂静无声的室内,玻璃门上的敲击声显得格外清脆明晰。
“诶……?!”
“等等”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的时候,门已经被推开了。

“洗好了?”解语花好整以暇地倚着门框站着,手里提着个不透明的白色塑胶袋。不管多少次裸裎相对,这样一丝不挂地被人看着的时候,也会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嗯……”吴邪脸上刷地红起来,解语花看着他无声地笑起来,吴邪下意识地瞥向镜子,他清晰地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色,心下一阵懊恼,自欺欺人地把它归结于水太热。

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从生日的那个晚上开始,他对解语花一直抱有一种微妙的歉疚心情,以至于在听到那个近乎疯狂的提议时,他犹豫再三也无法开口拒绝。
说起来自己也被他吃干抹净不知道多少遍,只要碰在一起,一周里被那根粗得吓人的大家伙捅上没有五六次也有三四次,怎么就没觉得他哪里心虚过呢?
不过也是,小九爷何等人物,老九门里能坐稳当家的位置的,必然有那么一两项过人之处,谁知道花爷的过人之处会是脸皮过人的厚呢?吴邪愤愤地想着,其实就算是小九爷真的哪里愧疚了,也不是他一介凡人能看得出来的。
解语花随手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洗手台上,一步步向他走过来,吴邪慢慢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等待着那个亲吻,他们的唇舌深深地交缠着,他抱着他的肩,他环着他的腰,他们就这样热情地互相拥抱着,一直吻到喘不过气来,全然不去在意吴邪身上的水珠打湿了解语花的衬衫。

“呃,那个……”好不容易平复了不稳的呼吸,吴邪踟蹰地开口。
“嗯?”解语花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节,手指依旧不安分地在吴邪光裸的皮肤上游走,下巴在他的颈窝里慢条斯理地磨蹭着。
“等会儿可得手下留情啊花儿爷,我好歹也是个肉体凡胎,今晚要是把我玩死了,你后半辈子都只能干自己的右手了。”
“我的吴邪可没那么容易被玩儿坏,是不是?”解语花侧了侧头,在吴邪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别这么叫我,重叫一遍听听?”
“小花……”吴邪喘息着念出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名字,解语花满意地笑起来,“乖。”他奖励地舔了舔吴邪的耳朵,沿着颈侧的大血管一路亲吻着向下,把他的喉结含进嘴里,当他用上牙齿轻轻摩擦的时候,吴邪的喉咙便震颤着发出微弱的呻吟,这似乎让他的心情异常愉悦,温暖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打在吴邪的皮肤上,让他觉得有一点细微的发痒。

看到解语花身上的衬衫变得透明,吴邪才猛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湿着。他赶忙放开环抱着解语花的手臂,轻轻推了推他:“衣服脱掉吧,会弄湿的。”
“没关系啊,”解语花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舔了舔吴邪的嘴角,但他还是放开了吴邪,随手扯过架子上的浴巾,把还湿漉漉的吴邪裹在里边揉了揉,然后在吴邪的注视下慢慢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再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下,暗示性地揉了揉。
吴邪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他在那形状已经分明起来的部分上轻轻捏了一把,叹了口气,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解语花的腰带。“呃!”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时,他不由得叫了一声——
又是没有内裤。
“九爷留洋的时候明明去的日本,你这种西洋作风跟谁学的?”吴邪觉得自己无形中被调戏了一把,可其实这跟通常他们肉帛相见的时候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愤愤地把解语花的裤子一拉到底。
“自学成才,”小花微微一笑,轻巧地把脚从裤筒里迈出来,把身上的衬衣稳稳地甩进屋角的脏衣篮里,赤裸的下身就贴上了吴邪的,他伸手握住两人都有点抬头的性器,“亲爱的你不觉得偶尔这样比较性感?”
“啧……你也不怕夹到毛。”火热的器官相互接触的感觉让吴邪倒吸了一口气,他皱了皱眉,伸手扯扯解语花身下的草丛。
解语花“咯咯咯”地笑起来,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两人勃发的欲望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直到吴邪难耐地呻吟起来,他才终于放开他,转身去拿那个被他们遗忘了一会儿的袋子。
吴邪看着解语花重新走向自己,他硬挺起来的器官随着脚步的震动一下一下地抖动,竟然有种奇怪的性感。

解语花在一块还算干燥的地面上抖开浴巾,吴邪自动自觉地走过去跪坐在上面,他看着解语花从袋子里掏出一样又一样古怪的工具,一字排开在他面前的地面上。

“以前没试过这种?”解语花拿起一个静脉注射器模样的粗大玻璃针筒朝吴邪眨了眨眼,干净利落地把两个没有标签的瓶子里面的不明液体吸进筒里,接着拿起一段长长的胶管夹在筒口。
“我消化系统健康着呢,从来用不着这个,”这算是个什么鬼问题啊,吴邪看着那个大概是容量大概有一升的巨大玻璃筒,心下有点犯怵,可表面上还要维持着泰然自若的样子,他暗暗咬了咬牙,做出一副轻松的口气,“羡慕不?”
“羡慕啊……”解语花有点阴森森地笑起来,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他弹了弹那段胶管,揽过吴邪的腰把他放倒在浴巾上。吴邪侧躺在地上,惴惴不安地看着他继续摆弄着器械,熟悉的蓝白管KY被涂在胶管顶端,止水阀被打开,他跨坐在吴邪腿上,这样的姿势不由得让吴邪想起四姑娘山上那个血淋淋的说着“我把你血管挑断了”的小花,想到那一幕,吴邪发现自己竟然也没那么紧张了。
“放松点,乖。”解语花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沿着吴邪臀缝摸索着,轻轻搔刮着那处紧闭的隐秘存在。长久以来,吴邪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模式,并不需要特意诱导,他便已经不自觉地扭着臀部让后穴狭小的入口迎上在周围细密的褶皱上逡巡的手指。
解语花轻轻笑了一声,吴邪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可木已成舟,沾满着透明膏体的修长手指随着他的迎合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带着点湿润的凉意,很快探进两个指节。
吴邪闭着眼睛低声呻吟出声,解语花压制着他,轻而易举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内部翻搅了一番之后,按住那处脆弱腺体所在的部位轻轻地来回碾了两下。耳边的呻吟立即变得粘腻起来,解语花能感觉到吴邪难耐的挣动,他把空着的手伸到吴邪身前,握住微微抬头的分身揉搓起来。性器上包裹的松弛皮肤被上下撸动的动作向后拉扯着,露出光滑的粉红色顶端,解语花的手指不时轻轻撩拨着那处脆弱的小洞,惹得吴邪绷紧了身子连连颤抖起来。
“小花……小花……”他喘着气低声叫着。
“已经准备好了吗?”解语花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奇怪姿势弯下腰,在吴邪的耳边吹着气。
“嗯……”吴邪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紧紧闭着眼睛,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偷偷想,这灌肠他娘的到底是医疗处置还是性行为啊?
解语花捏了捏吴邪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性器,放开了手,后穴里搅动着的两指将已经柔软下来的穴口撑开一段距离,接着拿起那支巨大的玻璃筒连接的胶管,慢慢地插进吴邪体内。
“疼……”虽然经过了处理,不同于柔软肉体的塑胶外物不可避免地碰触到敏感的内壁,惹得吴邪后穴一阵紧缩,咬紧了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和胶管。
“乖,忍一忍,马上就好了。”把管子深深插进肠道内,解语花玩笑地拍了拍吴邪的臀肉,手指慢慢转动着向外抽出,却在退到差不多还剩两个指节的时候,隔着肠壁往前列腺上用力地按了下去,甚至带点恶意地使劲揉了一下。
“呃!”即使被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制着,体内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酸涩快感直冲脑海,依旧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吴邪身子猛地一弹,虽然挣动的幅度不大,但刚插进的胶管险些从后穴里滑出去。深深地喘了几口气,那一瞬的快感余韵仍在,吴邪愤愤地睁开眼睛,扭着头瞪着他。
“这次可是真的要开始喽。” 对吴邪弱气的示威,解语花毫不在意地低声笑起来,他重新把胶管插稳,安抚地揉了揉含着异物的穴口,便开始推动注射器的活塞。温热的液体慢慢流进肠道,刺激着脆弱的粘膜,吴邪的心跳有些加快,他难受地动了动上身,挣扎着把手覆在解语花的腿上。温暖的液体继续流进身体里,随着活塞的推进,针筒里的液体慢慢见了底,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凸起,被液体冲刷着的内壁涨得隐隐酸痛起来。
拔掉胶管放在一边,解语花从吴邪腿上站起身来,跪坐在他身边专心地看着他,不时地伸出手揉揉他涨得微微凸起的肚子,再按一按性器湿润的顶端。而这个时候的吴邪已经全然无暇去顾及解语花的动作,他的全部精力都用在收紧后穴和与排泄的冲动斗争上。
时间似乎流转得格外漫长起来,吴邪在心里数着时间,1,2,3……30,40,50……100,150……体内的感觉由酸痛逐渐变为刺痛,他拼命收缩着括约肌,渐渐地连鼻尖上都见了汗珠,数字也是数着数着就忘了上一个是多少,而解语花还是带着一副耐心又温柔的微笑坐在自己的脚跟上看着他。
“小花,你……先出去吧……”他颤抖着声音看着解语花的眼睛,难堪地开口。
“嗯?”解语花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
“出去,出去!”吴邪虚弱地小幅度冲他摆摆手,他眼角泛着红,有气无力的驱逐手势似乎完全起不到应有的作用。
“我们什么关系,你还要不好意思?”解语花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吴邪的头发,完全没有挪动的意思。解语花恐怕是打定了主义要看他出丑,吴邪的拧脾气也被激起来,他恨恨地咬紧了牙和体内的冲动斗争着,可没坚持多久就又要败下阵来。
“不行了……你快出去!”在肠道仿佛要被扭转过来的疼痛里,吴邪心下一阵焦躁,见解语花依旧没有动作,自己挣扎着就想站起来,可刚抬了抬上身,就又只能捂着肚子倒回地上——他实在没有信心坚持到跑出这间浴室再冲进里屋的盥洗室。
解语花就这么看着吴邪,一米八的大男人无助地蜷缩在地上,眉头紧锁眼神湿润,被冷落的性器依旧挺立着,被前液沾染的龟头在灯光下闪着点水光,有点可怜的样子。他们认识得那么久,他深知这个人好欺负归好欺负的,但性子拧起来八条牛也拉不住,但也就是这个倔强的模样,让人实在没法战胜欺负他的冲动。可是看着他红着眼角瞪着眼睛,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可还是一个劲只是摇头的样子,解语花的心就软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解语花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腿脚,一个弯腰把吴邪打横抱起来,稳稳当当放在马桶上,体贴地打开了风扇往门口走去。

门发出“咔哒”一声的时候,吴邪再也忍不住了,括约肌这不堪重负的最后一道防线完全崩溃,排风转动的轻微嗡嗡声里难堪的水声格外清晰。好不容易把体内的积液排清,又呼吸不稳地发愣了一会儿,他才回身按下了冲水按钮,抖着两条腿站起身来打开花洒。

倚着墙壁站在水流下,吴邪的腿还在发软着,但头脑已经恢复了运转。他觉得自己有点弄不清解语花的意图,这看起来似乎是一次心血来潮的新尝试,可又似乎没那么简单——

事情大概还要从自己生日那天算起,或者,至少对自己来说,今天的事情和那一夜荒唐是密切相关的。
那天晚上自己借着生日礼物的由头,在公园里上了解语花,可第二天那人也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在杭州逗留的一天里,除了吃饭以外就只是和自己腻在床上大半天,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电视里的译制片,甚至没提起过头天晚上的事情。第三天一早解语花就赶着头一班飞机回了北京,自己本以为这一页就此掀过了,可没想到时隔很久的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有空到北京待上一周,那人竟然提出要尝试“拳交”。
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自己大概是惊恐瞪大了眼睛的。
“拳……交?是那个拳交?”自己当时大概是这样问的。
解语花没说话,只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那手真是旦角的手,手指细白且匀称修长,这么多年的下斗生活似乎没有在他的手上留下什么痕迹,除了骨节看着稍稍硬一点,真跟春葱似的。可是要是把这只手伸进自己下面……想着那样的画面,自己的脸上大概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起来,本来想学着胖子说句滚你丫的,可是心一虚,就硬没说出来,只变成迟疑的一句“你……认真的啊?”
“你觉得呢?”那个人挑着眉笑起来。
那时候,自己脑海里有个声音咆哮着“去你娘的你怎么不捅自己玩儿去”,可一想到那天晚上解语花皱着的眉头,凄惨地红肿着的穴口,沿着自己手指流下的沾着血丝的白液,这句话就怎么也出不了口,明明这几百天里自己都被压在底下夜夜笙歌的,也没见人有什么表示,可自己就干了那人一次怎么就觉得有点歉疚呢。
想到这里,这不由得有点沮丧,可是容易心软的一向都是自己吧,只能一脸虚弱地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犹豫着回答他:“小花你让我想想……”
“想什么啊,就这么定了啊~”解语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看透了他心里的想法。
那上挑的尾音是什么啊?现在回想起来,吴邪不由得想锤那个没有拒绝的自己一顿。

吴邪靠着墙壁脱力地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多久,浴室的门终于重新打开了一条缝。
“咳,已经好了?”解语花清了清嗓子,探着头问。
这也是一种解语花式的善解人意吧。
同样的行为重复到第二次已经轻车熟路起来,几百毫升的生理盐水灌进肠道,稍作停留,重新排掉。这一次吴邪没有反对解语花留下来的要求,任由他抱着放在马桶上,被捋着头发安抚着。
灌过一次后排出的液体已经很干净,只是腿脚软得更厉害。难得顺从地让解语花把他用浴巾包裹着抱起来放在床上,吴邪惴惴不安地盯着解语花的脸,等待着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准备好了?不后悔了?”解语花一条腿跪在床边,温柔地理了理吴邪散乱的头发。
“嗯……”
“如果坚持不住,你可以叫停。”
“嗯……”
“但究竟停还是不停就……”解语花拍了拍吴邪有点发白的脸颊,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轻轻舔了一口。
“喂……”
解语花笑着亲了亲他的鼻尖,不再说话。他抱着吴邪的腰,把人摆成趴跪的姿势。想象着自己后门大开的姿势让吴邪脸上一阵发红,他难为情地动了动身子想遮掩点什么,可在解语花眼里倒像是个难耐地摇晃着屁股的样子。他握着小三爷白皙圆润的臀瓣大力地揉捏着,臀肉被拉开时,那处有气无力地收缩着的小洞就暴露在眼前,深色的褶皱因为反复的清洗而显得有些红肿,闭合得也不像往日那样紧密,这副让人格外想把它蹂躏得更凄惨的景象让解语花一阵心跳,舔了舔嘴唇低下头,吻上了那处隐秘的洞口。
吴邪低低的一声呜咽里,已经有些松弛的入口轻易地被舌尖顶了进去,好整以暇地在粘膜内部搅动起来,舔弄到深处时,还能尝到一点生理盐水的味道。吴邪颤抖着承受后穴里执拗的翻搅,解语花灵活的舌尖恰好顶在前列腺附近的一块区域,每一下勾动都带来一阵酸胀的快感,让鼻子一阵发酸。
解语花用力吸着穴口的皮肤,就像在亲吻中吮吸着吴邪的嘴唇那样,逗弄得吴邪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脏……别……”又羞耻又舒服的感觉让他摇着头,视线被泪水模糊成一片。
解语花没有应声,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引来又一阵颤抖。
故意发出的翻弄和吮吸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异常刺耳,让吴邪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偏偏沉迷在这样的感觉中无法自拔。上身软绵绵地趴伏在床上,支撑身体的大腿一点点软绵绵地向两侧滑开,而这样的姿态让臀部翘得更高,被吮吸折磨成深红色的出口一览无余。
吴邪把额头抵在床上,心脏狂跳得无法控制,全身的血液都向着下身和头脸涌过去,他呻吟着难耐地扭动着腰部,身后的小穴一张一合,贪婪地索求着更多,在浴室里还没完全疲软下来的性器涨得愈发硬挺起来,随着腰部的动作可怜兮兮地晃动着。

“啊……不要了!”
“呜……嗯,嗯!”
粘腻的呻吟求饶听起来更像是鼓励,每一寸能碰到的地方,解语花的舌尖都仔细舔着,连穴口上的任何一丝褶皱都不放过,手指托着变得沉甸甸的小球,像是把玩着什么稀罕的把件一样,细细抚摸揉弄,让人揪着身下的浴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很舒服?”解语花把脸颊贴在腰上光滑的皮肤上蹭了蹭,伸手往吴邪身前摸了一把,毫不意外地沾了一手湿滑的前液。吴邪喘着气说不出话来,解语花不以为意地笑着,把湿漉漉的手指在股缝里抹了一抹,惹得吴邪又是一声呻吟。
“别……别这样……”他粗喘着,断断续续地发出抗议,而解语花依旧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他重新低下头,从会阴部位那块光滑的皮肤一直舔到肛口,恋恋不舍地打了个圈,冷不防把手指推进了内部。
“疼……”
先前的唾液和自行分泌的肠液还不足以缓解敏感的粘膜被牵扯的痛苦,吴邪皱着眉头小声地呻吟着,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夹紧了手指。他咬着牙想了半天,终于伸手摸到了枕头下压着的KY,红着脸递向身后。
解语花捏了捏吴邪的脸,笑出声来。
他接过软管,冰凉的润滑液挤在穴口,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推进体内,吴邪打了个冷颤,解语花戏谑地把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在他脸颊上抹了一道,惹得他难为情地扭过头去瞪着墙壁。

透明的啫喱很快被体温煨得温热起来,有了润滑的缓冲,解语花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黏膜,柔软的内壁在指尖之下顺从地被撑开再重新复位,温暖的触感比丝绸更光滑。
吴邪在手指的翻搅之下甜蜜又苦闷地呻吟着,透明的前液随着前列腺被隔着肠壁挤压的动作一滴一滴滴在身下的毛巾上,在柔软的纤维上滚动着,倒像是荷叶上的水珠。无人照拂的性器依旧在一点点变得硬挺,低下头甚至可以看见柱身上凸出经络已经变得分明。
他抬起手握上自己的分身,从底部慢慢捋到顶端,舒爽的感觉让他解脱般地长长吐出一口气,开始用食指揉弄着湿润的小孔,身前身后的双重快感让他轻轻颤抖了几下,却很快被解语花戏谑地在臀瓣上打了两巴掌,只好从鼻子里发出一点含着撒娇的鼻音。

一切都跟平时并没有什么分别。

托之前两次灌肠的福,吴邪想要绷紧肌肉都没有那么容易,后穴里并没有遭遇太大阻力就顺利地容纳了三根手指,然而当第四个指尖顺着前驱者勉强撑开的缝隙挤进已经被撑得光滑的后穴时,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指尖,一个指节,两个指节,每一毫米都前进得无比艰难。解语花用拇指在柔嫩的会阴处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吴邪的额头上开始冒出汗珠,不是因为快感,是因为被撑开的疼痛和无法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惧。
“不行……小花,我还是觉得做不到……”
他放开自己已经开始有点软化的分身,抓着解语花的手腕艰难地回过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没问题的,相信我。”
解语花安抚地覆上吴邪的性器,一下一下温柔地揉弄着。
吴邪闷闷地“嗯”了一声,抵着床头惴惴不安地喘了一会儿气,还是觉得无法安心。
“平时要是火气严重一点,上个厕所都会裂开……”他红着脸小声说着,“这次……一定会进医院的吧!”
解语花被他难得一见的可爱模样逗笑起来,上身覆上吴邪光裸的背,在他肩上轻轻印下几个亲吻:“相信我,没事的。”

“疼……”吴邪的声音里有点委屈的意思,解语花硬着心肠按着他腰臀上的凹陷,把手稍稍抽出一点距离,接着冷不防将最后一根手指干脆地顶进了穴口。
“唔!”吴邪疼得闷哼出声,他死命地拽着身下的床单,几乎要咆哮起来。
“我不干了!我后悔了!小花你拿出来!”
解语花不言不语地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大腿,等着吴邪慢慢适应过来,可小三爷实在被吓着了,只一个劲地求饶。
“饶了我吧小花!快别玩了!小花!”
每一个字解语花都听在耳中,他轻轻转动了一下手指作为回应,吴邪顿时“呜”了一声,原本还扭着试图挣扎的上半身顿时软回床上。
解语花继续坚决地向前推进着,吴邪大概已经放弃了解语花会停手的希望,只有气无力地小声呻吟着。后穴里的异物越进越深,他收缩了一下肠壁推挤着进犯的手指,又赶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收缩的瞬间似乎感觉到了崩裂的危险。
“要裂开了……”他死死抓着解语花的手腕不敢放开,小声抱怨着。
“别怕……”解语花回握住吴邪的手,推进的动作几乎没有停止。
“雨臣……解雨臣……饶了我吧……”吴邪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哭腔。
“亲爱的,你得信我,”解语花停下手上的动作,用空着的左手轻轻抚着吴邪的裸背,“我说过我有自信不会伤到你,就一定不会骗你。”

“我不会害你。”他停了停,温柔地说。

吴邪紧张得冷汗快要流进眼睛里,他不安地闭上了眼睛。
“小花不会害我。”
在巴乃的羊角山里自己曾经这样对胖子说过。
在那些重大的事情上,他一向是信任解语花的,这样无来由的信任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即使在那个顶着自己脸皮的人对他说完那一席话以后,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假如有一天解语花真的要背叛他,他要怎么办。这是土夫子的大忌,但他就是隐约觉得动了“小花会不会不可信”的念头,就是对那个人的侮辱。
可那样的信任能不能战胜对身体极限的恐惧?
这实在太难了。

“你觉得……秀秀怎么样?”
我操!要糟糕!
吴邪一听这句熟悉的话,心里就知道要完蛋了,可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条件反射,括约肌的束缚就已经被猛地突破了。随着后穴的入口被撑到极限,纤长的手指顶到从未有人碰触过的深度,前方的性器竟然在疼痛中射出一股白浊。

竟然因为被手掌捅进屁股里边爽得射出来,完了,节操掉了一地。
吴邪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发泄后的身上一阵怠惰,吴邪似乎忘记了后穴的胀痛,放任自己把上半身软软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放开手时才注意到,在紧张和高潮中,他的指甲已经无意识地深深陷进握着的解语花的手腕里,留下几处殷红的血痕。吃力地抬手在伤口上轻轻摸了摸,鬼使神差地拉到唇边扭着头舔了上去。

解语花轻笑着,在趴在床上抽搐的人耳边轻轻吹着气:“怎么样?就说不会伤到你吧?还记得我会缩骨吗?普通的手铐也拷不住我……”
吴邪伸手到自己身后摸了摸,果真没有想象中的撕裂和流血,痛是很痛,但手指上只有透明的温热液体。
“我没告诉你,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信任我……”吴邪不知道自己的直觉是不是正确,但隐约觉得解语花的声音里有一点受伤的意味。
坑爹啊,吴邪在心里默默骂。
“这种超出我常识的事情你还藏着掖着的……”吴邪觉着有点委屈又有点心虚,“谁敢随便信你啊……”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已经信任了他,自己刚刚一定会更坚持着拒绝吧。
解语花不以为意地捏了捏吴邪的臀肉,大概是表示这一页就此掀过了。他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突起的腕骨卡在穴口外,吓得吴邪一把扣住解语花被抓伤的手哀求道:“不……不要再深了!”
“好好好,听你的,不会再进去更深了。”解语花一边应着,一边让展开的手掌慢慢地转动起来,在光滑的粘膜上四下探索按揉着。

内脏深处被整只右手抚摸着,那种触感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这和平时一两根手指的触摸完全不同,柔软的肠壁在无法看到的体内被手指撑开挤压着,紧紧包裹的手掌竟然似乎显得异常的高热,手指微微屈伸的动作都一一被敏感的触觉传导进脑海里,让人不由得担心随时会被撑破。
然而在这样的惊恐无措中,倒错的快感却一阵强似一阵,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分身慢慢又抬起头来,吴邪无意识地呻吟着,大腿的肌肉不住地颤抖,几乎要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由于手掌自身厚度的缘故,不需要额外的按摩,前列腺也一直被隔着肠壁挤压着,随着手腕的转动,那处硬挺的器官抽搐着从铃口流出透明的液体。

解语花看着床上的人顺从地在自己面前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不住地呻吟喘息着,手指下的粘膜柔软火热而又湿润,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爱抚着光滑的肠壁,感受着身下的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产生的一切细微的反应,这仿佛像是一场探险,他的手指在爱人的体内抵达了无人能到达的深度,像征服了一处无人知晓的奇境,陌生,兴奋,又刺激的感觉,让人的心脏狂跳不已。
吴邪的整个身体为自己打开到无法想象的程度,对柔嫩内脏的恣意探索让人觉得自己获得了无上的支配权,他的全部身心仿佛都已经在这扭曲的性爱中献祭给自己。是啊,需要多少的爱才能让人忍受着这样的恐惧,等待着别人的手掌贯穿那处原本并非用于性交的出口呢。解语花想着,眼眶似乎有些发热。在这漫长的等待和忍耐中早已经濒临极限的性器无法控制地抽动起来。他一边用手掌托起吴邪沉甸甸垂下的囊袋摩擦着,一边用五根手指玩弄着他的分身,咬着牙调侃着:“吴邪,你看,这里又已经硬成这个样子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着吴邪会阴处那一小片光滑的皮肤发狠地按揉着,惹得那人扭动挣扎起来,却又因为牵动了被填得满满的肠壁,喘着气软倒下去。腰臀高高翘起的完全臣服的姿势更加激起了人的兽性,解语花觉得身下那处器官益发紧绷起来,他咬了咬牙,把还陷在吴邪身体里的手掌猛地拔了出来。

手掌宽厚的部分猛地通过狭窄的出口,撕裂般的剧痛再次传到脑海里,吴邪刚刚哀鸣出声,解语花火热的器官就重新填满了刚刚变得空虚的通道。
湿漉漉的手掌沾满了肠液和润滑剂的混合物,就着这样野兽交媾的姿势,他抱着吴邪的腰部疯狂地撞击着那处柔软的甬道。吴邪已经被折腾得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靠着解语花一次次握着他的腰部拉向自己,一次比一次楔得更深。他甚至有点担心,自己还大开着的后穴会不会被这种拼命的架势捣弄得连卵蛋都含进去。

肠壁被那似乎永无止尽地抽插摩擦得火热,又渐渐麻木起来,吴邪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感受痛觉的能力,然而快感仍像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大脑。他张着嘴大口地喘息,氧气却似乎没有到达肺部就已经被高热的身体燃烧殆尽。穴口充血的皮肤被挤压得又麻又胀,酸涩的快感从交合的部分蔓延到全身,手脚在极致的亢奋中抽搐痉挛着。

解语花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逼迫着他扭过头来,粗暴地吻咬他的嘴唇,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吴邪神志不清地哭叫着,声音却被顶弄得断断续续:“要……要捅穿了!!!”
解语花对这变相的褒扬似乎十分受用,吴邪温暖紧致的肉壁绵密地包裹着他的分身,随着抽插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着,仿佛饥渴地吮吸着进犯的性器,不愿放开一般。解语花用力地吸了口气,身下撞击的速度愈发快起来,每一下都撞向通道最深的地方。
“救……救命……要顶到胃了……”吴邪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含含糊糊地呻吟着,却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放心,”解语花也是粗喘着,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的趋势,“肠子有那么多米长,离胃还远着呢。”
吴邪似乎并没有把这毫无诚意的安抚听进心里,他的意识已经完全被身下的快感淹没了,能够发出的音节只剩下无意义的吟叫。
“啊!嗯……”渐渐地,吴邪也叫得没了力气,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柔软的肉体相互撞击的啪啪声,沉重的喘息和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抽气声,解语花也无暇再出声说些什么,那处温柔乡仿佛不知厌倦地诱惑着他,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埋向一个不存在的尽头。不知这样过了多久,解语花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冲刺,紧紧箍着吴邪的腰部,抽搐着把精华射进火热的甬道深处。
在温热的液体冲刷上肠壁的同时,吴邪也被急速的冲撞再次推上顶峰。几乎被榨干的囊袋里已经射不出多少内容,他无意识地大口大口吸着气,全身痉挛着瘫软挂在解语花的臂弯里,已经湿漉漉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微微弹动着,前端奄奄一息地流出一股淡薄的白液,把身下的浴巾沾染得更湿。

从头脑一片空白的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解语花慢慢抱着吴邪翻了个身,让他仰面躺在床上。那人全身都软绵绵地任由自己摆弄,脸上挂着异样的红晕,连眼神涣散着,似乎是快要晕过去了。解语花有点担心地看着他,撑着上身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换来一声低低的呻吟。
过了半晌,吴邪才吃力地将视线聚焦在那张担忧的脸上,又重新疲惫地合上眼皮。解语花见吴邪似乎缓过来了,才终于松了口气,并肩和他躺在床上。

在静谧而沉重的空气里,他们不知躺了多久,吴邪终于有气无力地开口。
“小花……”
“嗯?”解语花稍稍欠了欠身,轻轻吻他的眼睛。
吴邪任由他舔过眼皮,迟疑着说:“你今天……不太对劲。”
解语花没有应声。
“这绝对不止是因为上次我……我……你心里有事情,我能感觉到。”
解语花沉默着把胳膊垫在他头后,让他枕得更舒服一些。“吴邪,你不相信我,我很伤心啊。”他叹着气抱着他。
“我信你啊,”吴邪不自觉地抬高了音调,“但是这事也太……”
“傻吴邪,我怎么可能伤着你呢。”解语花苦笑着摸了摸吴邪的头发,无奈又纵容的语气。
吴邪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永远心里有数,可是我心里没数啊。不止是这件事,很多时候……你是小九爷,我只是个普通人,你强过我太多,我……”
吴邪觉得有点说不下去,他想说,我有时候很难揣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内容,你总是做出一切都交给你的架势,这让我很不安,可偏偏说不出口。

“不止是你会没有安全感,我也没有,”解语花搂抱着吴邪,把脸埋在他的颈侧,“你可以信任张起灵,信任那个胖子,但是你总不信任我。”
“我那时候和你不熟……”吴邪不由失笑。
“不,你知道不是这个原因,即使是现在,你也还是不信任我,”解语花摇摇头,“吴邪,我也会不安,所以……别吝啬让我感觉到你的心情,好不好?”

“小花,你看,现在的状况是,你也不相信我啊,比如……” 吴邪吃力地抬手拍了拍解语花的肩膀:“你就不相信我其实真的信你?”
“也是……”解语花沉吟了一下,“这真是个……糟糕的循环?”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既然话都说清楚了……”解语花亲昵地蹭了蹭吴邪的嘴唇。
“不如我们,从头开始?”吴邪眨了眨眼睛。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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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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